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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虚妄与初终]·一

*虚妄与初终
——爱恋与罪孽
*架空paro
*沉思半晌不得不承认自己不适合写刑事..所以这是个很诡奇的世界观(?)私设多,背景模改自《被埋藏的黑暗》
*满响康无差,我还不知道这文偏满响和all康还是满康和响康,有留评的小天使想决定走向吗..?
*写哪算哪,时间轴混乱且挖坑不填(....)









月光像水一样弥漫上来。

墓碑,墓碑,到处都是墓碑,坟头山冈上的生机只有几朵浅蓝色的野花,在夜晚熠熠生辉。

神崎满拖着残破的伞具作为支撑,缓慢地向前走,随着脚步的离去地面上留下点点血迹。

那把伞原来是纯粹的澄黄,不知什么时候已浸满了铁锈般的红,染出妖异到令人心悸的花纹。

满的第六感算不上很准确,至少比不上那个人,他更宁愿把自己的预兆归结为长久以来观察他人与洞悉的产物,即使这个产物救过很多次他的命,并且又一次地冒了出来。

——事情很快就要结束了。

他深呼吸了一口气。







现在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去一段距离。

“欢迎光临——”

门帘内传来清脆悦耳的招呼声。

居酒屋里昏黄的光并不照的清楚,灯火摇摇晃晃的,好像马上就要啪嗒一声掉在地上,被破坏到再也亮不起来。

“沿河走遇到的料理店,料理的味道一般会不错。”

“这是我非常喜欢的老师的理论。”

一边以相当[贵族式]姿势踏入门槛,一边说着如上话语的薄藤色头发的女性,穿着能被算作[奇怪]的制服,用和她活泼表情完全不相符的沉稳声线向身后的男性做介绍。

“劳烦您,先给我一碗茶泡饭吧,要梅干的。”

似乎是与老板娘认识,又似乎是不认识,她先一步坐在了靠里的桌子旁,将手指竖起举在唇前,打断了对方想说话的举动。

“停下,这种时候恐怖事物是禁止提起的话题—包括学习。”

“再等一等,情报会给你的。”

“诶诶诶、说什么啦,虽然我学业不好但我可有[先代监察官·美少女新冈梓纱]的称号啊!”

“好吧,我知道[前守墓者]这个身份可能更有说服力一点...”

“那么,你想了解什么?”

“……,啊,是这样的话,我这里正好有一条用得上的情报喔?”

————“乌鸦。”

“黑色三足鸟的标志,在黑暗里窥伺亡司,你想得到的就是有关它们领头人的资料吧?”

“只有这些大概,漆黑长大衣折起的帽檐,棕绿色的头发,肩上永远有只乌鸦。”

“没人见过他的脸,据说是以武力建立起来的这个组织,我有不少同伴折损在他们那边。”

“你要用什么来交换这条情报?”

“..是吗,看在学弟的份子上就给你打个折吧。”

“期待你的好运,渡康平。”









过去了不知多久,前方依旧是无穷无尽的墓碑。

神崎满不再走动,他感到自己渗血的皮肉充斥着泡沫,刺骨的疼痛像将且闷死在干涸车辙里的鱼,蹦跳逃窜进他的灵魂里,但这些满早就在忘却时间的人生中习惯了,大概需要稍作休憩,他想。

还有另一个更为深重的理由促使他停下脚步。

满凝视着面前的墓碑,原本是光秃秃的石块,后来砌上了混杂着生石乳的黏土,却仍然掩盖不去挥之不散的草木灰气味。

这座墓埋的不是[Dark]。

满伸出手,指尖触及了上面已然泛黄的古早照片,陌生的情绪流淌在心底的河流中,他明白那是怀念的味道,是作为[神崎满]一部分的复苏。墓畔有盏长明灯,连微弱的光都透出凉意。

照片上的男性有着利落的像褪了色似的黛色短发,勾勒他外形的线条笔直,透露出此人总在孤独沉思的特质,他眼神锐利——拍的时机相当精巧,完全将图像无法显示的冷静性格也留存下来了。


渡康平。

神崎满眼睛眨也不眨地念出了这个徘徊在他舌尖的名字,他看着灰白色的照片,手在衣袋胡乱摸索了几下,才想起来自己先前早就把想带过来的纸花给丢在战斗里了,于是满只好重新握紧伞具,慢慢地往着茫然空白的墓冈末尾方向去了。

—“我会抓住你的。”

“黑鸦。”

连他自己都诧异于这声音里的决意。





—————tbc.——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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